父亲对我们是无话可说,对母亲更是如此,对别人依就这样。每逢过节什么的,父亲都会打电话给我外公;农忙时会去帮外公和小姨;邻居家里有需要帮忙时,他都会去,修电表、修水管……有一个邻居手崴了晚上十点来敲我家门,父亲他马上拿出酒精给邻居拔火罐打药酒;和他一起开车的车友打电话过来要他去帮忙,他也会马上去帮别人修车或是帮忙调解矛盾。别人都很信服父亲,父亲的人格魅力大家都是知道的。别人经常说我母亲很幸福,我们很幸运,因为我们有一个了不起的父亲。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,喜剧是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,父亲就是我们喜剧的创造者,用他自己影响着我们。
父亲所经历的很丰富:改革开放的潮流、98年大洪水、非典、雪灾、干旱、北京奥运、上海世博会,他的人生历练更丰富。人生来就不是为了被打败的,人能够被毁灭,但是不能够被打败。父亲用他的坚强历经千辛万苦酿造出了生活之蜜,这苦难的哲学值得我们受用,血火般的洗礼终会有凤凰涅槃的时候。
但放眼周围,弃两老而不顾,殴打或是咒骂更是屡见不鲜,曾经的恩情已了然无踪影。忘了我们在校园里静谧的接受知识的洗礼时,父母在奔波着,无论是炎热酷寒还是风霜雨雪;我们衣食无忧甚至追求档次时,父母身上的衣服却着实朴实无华、历经了多年岁月的洗礼;我们摆着柔嫩的双手,却瞥见父母长满老茧的手掌,岁月的痕迹爬上父母的额头,青丝渐现。想到这些,我们是否愧疚过,父母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:他们的韶华、他们曾经的梦想与追求。
家庭的历史是一架周而复始无法停息的机器,是一个转动着的轮子,这只齿轮要不是轴会逐渐地磨损的话,会永远旋转下去。正因为有磨损,就需要我们用感恩的心来润滑那斑驳的轴痕,让破裂的机器得到运转的动力与激情。每次与父母拌嘴,我们习惯于将过错归于父母,从未思考过我们自身的问题。父母是该包容我们,一旦达到饱合的河床会发生洪灾。但是否想过父母所承受的也是有限度的,超过他们能承载的后果又会怎样。我们的任性与无所谓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也许会带来伤害,无论是父母或是自己,都会是一抹阴影。这就促使我们要时常与父母沟通,排解他们心中的忧愁,为干涸的心注入一股清泉来滋润满目疮痍的心;放低我们高昂的头颅(在父母面前,我们永远算不上高大),向父母承认错误,清扫父母布满灰尘的心,让新的空气注入,让光芒赶走黑暗。
每当我追溯自己的青春年华时,那些日子就像是暴风雪之晨的白色雪花一样,被疾风吹得离我而去。世间的一切虚伪,正像过眼云烟,唯有那亲情才是处世疲惫时的港湾。虚伪的黑暗,丑恶的嘴脸,必为人间至情的光芒所暗淡。
世界上有这样一些幸福的人,他们把自己的痛苦化作他人的幸福。他们挥泪埋葬了自己在尘世间的希望,它却变成了种子,长出鲜花和香膏,为孤苦伶仃的苦命人医治创伤。虽说我们算不上是什么苦命的人,但是我的父亲却为我们这样做着,为了我们的幸福他挥洒着。父亲只是芸芸众生中平平凡凡的一人,但却是我心中最伟大的人。此生有此父亲,父爱无疆,我别无所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