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老官是我的本家,70年代读过高中的,写得一手好毛笔字,参过军,部队里做过文书。复原后做过大队的民兵营长,教过我的书,去过汉口做兰竹生意。在灵山村算是有本事的人了。只是个性强,骨子里有股清高。平时穿的不咋讲究,改革开放的时候堂客去了广东,三个孩子都是他拿扯大。
跟他正式打交道是2001年了,我刚做基层工作,毛头青年一个,村上的遗留问题较多,那时税费改革还没有,历年的三收欠款有一万多。我跑了一圈,有的是纠纷没有解决,有的是常年在外,也有确实困难和屋里不交的,村上搞电网改造,晚上开完座谈会后就住他家,村头村尾的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,按照现在的说法有点纠结。晚上就和他聊聊村上的事情,其实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,历届的领导都做出了成绩,对我来说也是有压力的。有的事情也要避尊者讳。工作停滞不前,我晓得他是个清白人,就向他问计。
好找到突破口,他启发我当前最需。 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,一是做一件前任都想搞没搞成的事情:二是开会摸摸当前群众的想法,经过摸底我找主任商量,决定把全年水利资金抽80%解决庙王坝的水路,按照群众的说法是三代皇帝,七代书记没有解决的事情,原因在于一丘田不准过,渠路不让过。导致下丘有100来亩田水的灌溉有影响,乡下有乡下的智慧,或者说是狡黠,就请他做领头,负责水路的维修,牵涉三个村民小组长做好协调工作,水路不动工就把资金拨给其他小组,呵呵,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历年的欠款除了真困难的都收上来了。第二步就趁热打铁,开会摸底。
村上多年没开过会了,没完待续。。。